【正版包邮】 念念情深 新华书店畅销图书书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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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产品名称:念念情深
  • 是否是套装:否
  • 书名:念念情深
  • 定价:26.80元
  • 出版社名称:中国言实出版社
  • 作者:翩若行云
  • 书名:念念情深

基本信息

书名:念念情深

原价:26.8

作者:翩若行云 著

出版社:中国言实出版社

出版日期:2015-08-01 (参考,以实物为准

ISBN(咨询特价)

货位号:

字数:

页码:268

版次:1

装帧:平装

开本:16开

以下其他参考信息请以实物为准!

编辑推荐


有一种爱,想爱,不能爱,想放,放不了。
  《念念情深》,*美的悬爱故事,甜到你心里,疼在骨子里,用一生*爱,许你,一世缱绻!
  继《冷酷总裁的双面爱人》、《亦吻初晴》、《就爱心欢》后,《念念情深》深情来袭!
  世界上*深沉的爱,莫过于分开以后,我将自己,活成了你的样子……

内容提要


她,一介孤女,还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候,她爱上了他;
  海棠树下,他说:等他回来娶她!
  她守着誓言等着他,不曾想,等来的是他说分手,等来的是,她哭着从机场离开。
  四年的异国漂泊,当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爱哭的女孩,却始终记得海棠树下的誓言,所以,她回来了,回到曾经相爱的地点——
  他,还在这里!
  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的劫难,过去,真相,如数被揭开,才知当初离开,是他给她最好的安排。原来,不论多少年过去,她在,他守护;她离开,他等待;从未改变。
  可是当命运再次逆转,她才终于明白,能给他最好的爱,竟然是……

目录


暂时无详细信息,待更新。

作者介绍


翩若行云,80后,孤独的在文字里漫游盛世,书写一世情长。

文摘


《念念情深》:
  世界上最深沉的爱,莫过于分开以后,我将自己,活成了你的样子……
  这是谁说过的话?
  夏沫觉得自己忘记了很多事,静静地凝望机窗外,在那万里空寂,无边苍茫的云天深处,慢慢地幻化出一张脸庞。那个名字,出现在她身体里最疼的地泛暮沉,你在万里层云之外,是否还记得我的模样?
  应该已经忘了吧!
  走出机场,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,她没有一个目的地,乘坐着一辆车,不知不觉中,又踏上了曾和他一起走过的路,走进这一家和他逛过无数次的、名为“欢乐谷”的品商店。
  只是,物换星移,橱窗里陈列的再也不是她熟悉的曾经。
  她有一些惆怅,转身之际,却有一条项链吸引了她的目光,店员为她介绍,这条项链有一个很美的名字,叫‘蝶舞沧海’,她将它拿在手中,出神的望着它发呆。
  “沉,这款项链好别致哦!”
  “楚先生,这已经是最后一条了……”店员为难地说。
  夏沫循声望去,目光在刹那间交汇——
  楚暮沉!
  真的是他!
  她正在想,如果她沿着他们一起走过的街道再走一遍,是否还会遇到他?
  是遇到了!
  没想到经过了四年的苍茫岁月,他还是她记忆深处的那个他,闪耀如昔,光彩夺目。只是,他仿佛对于这场重逢毫不意外,就只有那一双望着她的深邃眼眸里,透着一种光芒。
  那种光芒,有情还似无情。
  她淡然微笑,瞥开视线,看到了他身边那位明媚动人的女子,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那个女人的名字应该叫——唐濡!
  到底,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啊!
  唐濡顿时也认出了她,对她灿烂一笑,继而转向身边的男人温柔的说:“沉,难得我这么喜欢一样东西,可惜夏小姐也喜欢,我们也不好让夏小姐吃亏,我看,要不我们出双倍的价格买下来,你看好吗?”
  “随你!”他淡然应允,有意无意的目光落在夏沫身上。
  夏沫也同样静静地凝视他,毫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项链,那吊坠上的蝴蝶翅膀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刃,划破了她的手心,但她感觉不到疼。
  “夏小姐,你看……”唐濡转身对夏沫弱弱地说着,眼中却难掩盖那一丝得意。
  夏沫看到了,垂下眼眸望着手中的项链,其实,别说两倍价格,即使是百倍千倍,也不是她想要的。
  “梦里花开,蝶舞沧海,不过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幻象罢了,这款项链不适合我,唐小姐如果喜欢,就拿去吧,不必出双倍价格。”她不想争辩那么多,把项链交给唐濡,转身离开。
  却在经过楚暮沉身边时,她听到了那个低低沉沉的嗓音:“过去的终究会过去,有些问题,不必执著!”
  这句话或许别人听不太明白,但夏沫听懂了。
  她狠狠地咬一咬船仰起头来对他微笑:“楚先生不必多虑,我这次回国,是因为我的未婚夫也是中国人,我们准备在国内举行婚礼,日子已将近了。”
  他那一双深沉又复杂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,双目炯炯,一语不发,浑身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魔力,仿佛能够洞悉人的内心世界。
  许久,他缓慢地为自己点上一支烟,淡然反问:“是吗?”
  “当然!”
  “那我应该送上一份贺礼,毕竟,曾经相交一场!”他说。
  “既然楚先生都已经说是曾经了,那么,相见不如不见!”她依旧以笑以对。
  四年的时间,他已经把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,而她,则是习惯了微笑,习惯用微笑来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。
  唐濡看他们一来一往‘相谈甚欢’,不甘心被冷落一旁,主动去挽住了他的手臂。
  夏沫对她微微一笑:“唐小姐,同为女人,我想我应该奉劝你一句,男人这东西,就像你手里的沙子,攥得越紧,他溜得越快;爱情这东西,它长了翅膀会飞,你不牢牢抓紧,它会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”
  说完,她从容而去。
  一直占尽上风的唐濡,没想到最后被夏沫奚落一番,看来,夏沫再也不是四年前的夏沫了,她变得淡定,变得谦卑,但是淡定中又有一种沉静的气质,谦卑中带着对男人和爱情的蔑视。
  这样的她,比四年前更增添了一份耐人寻味的魅力。
  而楚暮沉,他不发一语,始终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。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影子,他的目光清冷,眼底温柔渐失,冷峻得有些可怕。
  唐濡看着这样的他,心里有不安,有酸楚,那个夏沫,在他心里到底有着怎样的分量?
  夏沫不知自己这一路是怎么回到家的,没想到回国的天就遇到了他,还是和唐濡在一起,她的心,并不像表面表现的这么平静。而此刻,面对着这个四年未归的家,冷清清的,冰凉凉的,到处布满尘埃,就像她的心情一样。如果不是客厅里摆放着的那张遗像,也许她都没有勇气再回来。
  她走过去,点燃一束香:“爸爸,女儿回来了!”
  遗像里的父亲,有着最沧桑的皱纹,有着最慈爱的眼睛,她无数次梦到父亲回到她身边,她在父亲怀里随便撒娇。可是最终,她也没有让眼泪流下来,甚至还面带着微笑:“放心吧爸爸,你的女儿再也不是四年前那个只会哭着逃走的小女孩了,她已经长大了,您放心地走吧,黄泉路上,别牵挂女儿!”
  她擦干净父亲遗像身上的灰尘,对父亲深深微笑,然后去给自己洗了个澡,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,最后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淡淡的妆。
  做好充足的准备,她打了一辆出租车,前往天使园。
  天使园,是本市的一所孤儿院,开办至今已有六十年的历史,而她,就是在那个地番遇到、并爱上了那个改变她一运的男人——楚暮沉!
  只是,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再走上这条熟悉的道路,依旧会让她心颤——
  四年了,这里改变了很多,物换星移今非昔比,还在的就只有这条路,和那个人一起走过的路,一点一滴,都是回忆!
 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,经过一段商务区的时候,她突然开口:“师傅,您等等!”
  这里是她和他初次相遇的地番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空地,就只有一棵树,他曾告诉她,这是紫云木,又叫蓝花楹,在荼蘼尽谢的季节,紫云木悄然绽放,从春末到秋初,一朵凋谢,一朵盛开,淡淡的紫色中又透着淡淡的忧郁,宛如在绝望中等待爱情。
  而如今,紫云木下的山盟海誓犹言在耳,却只见高楼大厦平地起,至于那棵树,那些誓言,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  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出租车师傅看她一直望着窗外。
  “这里,什么时候盖起了楼?”
  “就最近这几年吧,这一地带一直在开发,把很多旧的房子都拆了,这里就成了商务区。”
  “我记得这里有棵树的,被砍了吗?”
  “没有。”人家给她指着一个方向:“你看那里,那棵树就在那墙的后面。据说当时是要砍的,有个富商就把那一块地给买下来了,还建造了一栋别墅,那棵树,就在那别墅的院子里。”
  “是吗?”
  这样的光景,这样的萧索……
  可是,即使那棵树还在,又能改变什么呢?
  即使能多看一眼,也不过徒增伤感罢了!
  她收回目光,对出租车师傅微微笑:“师傅,我们走吧!”
  这一路上,所有的事物都在改变,所有的地方都在改变,不变的,好像只有天使园。
  她下了车,仰望着大门:
  天使园,我回来了!
  这个见证她的爱情的地番真的来到了这里,她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,不知道,这里还有几个人记得她?
  她把带来的礼物放在了门卫处,悄然走进去。
  在园子里的最后面有一间小礼堂,节假日的时候有什么节目通常都是在这间礼堂里进行。
 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,进去坐在了最后一排。
  庆典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,老院长在台上讲说:“下面请出楚天国际总裁,也就是我们天使园的赞助商,楚暮沉先生,来为我们大家讲话!”
  刹那间,好像一道晴天霹雳轰然劈下,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记得刚刚的那六个字:楚天国际总裁。
  下一秒钟,他就真的站在她面前了。
  这一天遇到他两次,真的都是巧合吗?
  然而,老院长不会当着所有孤儿院的孩子和领导们开这样的玩笑。
  台上的楚暮沉都说了一些什么,她一句也没有听惮匆匆的离开了礼堂。
  楚天国际总裁;
  楚天国际总裁;
  那个知名企业的领袖。
  其实,她早就应该知道,他的身份不凡。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从来不在乎他的身份如何,家世怎样,她在乎的只有他这个人,可是,相恋一年,他居然没有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。
  他为什么要瞒着她呢?
  就是因为她身份卑微,出身贫困,没有显赫的家世和他匹配,所以他当初才要跟她分手的吗?
  她心乱如麻,不知不觉,走到了一棵海棠树下。
  手摸上海棠树粗壮的枝干,这里刻着两个字:暮沉。
  这是当年,她亲手刻上去的。
  那时,他不是现在的他,她也不是现在的她,在海棠花开的时候,他们总是坐在海棠树下,她拿着医学系的课本,他监督她学习。
  她不知怎的,看着书看着书,最后书本就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,眼睛里只看到他。
  “小笨蛋,我让你看书,不是让你看我。”他没好气地道。
  “你比书好看。”她对他傻笑。
 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,目光总是傻傻地追随着他,他一笑,她能高兴好多天,他一句话,她能记好多年。
  而现在,她无法再回忆那个上辈子的自己,背靠着树杆,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楚暮沉,为什么在我决定放弃你的时候,又让我看见我自己的傻?
  那两个字像是在嘲笑她,她抹不去曾经的一切,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头,用尖锐的那一头用力划下去,只想把这个字划掉。可是,随着日月增长,当初的字已经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,她怎么划都划不掉,最后气愤地扔下石头,用拳头砸过去——
  这一瞬间,她什么都没想,就只是为了发泄,谁知,在最后关头,她的拳头竟被一只有力的手掌包裹住。
  她顿时一惊,回眸望去,是这个让她恨透了的男人。
  “怎么拿树出气?他也得罪你了?”他淡然问道,眼中有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深意。
  “你,你来做什么?”看她的狼狈吗?
  她已经想不起有多久没有在人前放任自己的情绪了,现在这一幕被他撞惮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,却猛的看到他的手背上流出了血。
  是他用自己的手挡住了她的拳头,最严重的守节处,已经血肉模糊。
  她惊呆了,说不出话来,眼泪顺着脸颊悄无声息的滑落。
  “哭什么?”他紧盯着她那一张爬满泪水的脸庞,语气却依旧平静,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。
  “你,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  “你别忘了,你是美国学成归来的医学硕士,如果让你的手受伤,那是天使园的损失。”他淡淡的解释。
  原来,他在乎的是这个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会失去一个免费的医生,而不是为了她。
  她心里一阵凄楚,咬紧嘴船却控制不住落下的眼泪。
  隐隐约约中,好像听到一声叹息,下一秒,她就被他揽进怀里去了。
  “今天上午你把我骂得狗血淋头,现在应该出口气了吧?”他说。
  “你,你,”她用力推他的胸膛,随着眼泪的坠落,声音也开始哽咽:“你的手在流血……”
  她挣脱不了他,只有眼泪不停地落下。
  到底,她还是不能对他的伤视若无睹啊。
  他的手也因她这一声低喃,微微收紧。
  “楚暮沉,你跟我分手,是不是因为你地位尊贵,我卑微的出身配不上你?我知道,你们这样的人常常都把感情当儿戏,以前是我太可笑……但是不论你是什么身份,我都不会再纠缠你的,那些对我来说根本都不重要,我不看重你的财富地位,请你停止再揭开我的伤疤……”迟来的拥抱,迟到的温暖,让她的心都碎了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滴滴地流进了她的脖子里,无法再说成一句完整的话。
  “笨蛋!”他低低地骂了一声。
  不顾手上的伤,扣住她的后脑,紧接着,那熟悉的气息就牢牢堵住了她的唇。
  她所有没说出口的话,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全都制止了。
  往日那些甜蜜的回忆,温暖的感觉,都像潮水一般奔涌而来,倾占了她的整个大脑,她好像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,只能任他为所欲为。
  终于,等到他放过了她的船他的手依然握着她的后颈,额头抵着她的,不言,不语,但就是不放手。
  “你,为什么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  为什么还要对她做这种事?
  他无言。
  其实,她要的不多,只是一句话而已,只要他是有苦衷的,她什么也不问,也还是会原谅他。
  可是,面对他的这一个行为,他只能沉默以对。
  她死死地咬紧唇瓣,心里有种难堪,“楚暮沉,你到底当我是什么?”
  她应该给他一巴掌,应该狠狠地骂他,可是,垂下眼眸,看到他流血的手,她什么都没做,推开他转身跑了。
  他没有动,视线久久追随着她离开的方向,目光深沉,面容冷峻,让人无法揣测他此刻的心思。
  然而,就在他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之时,她回来了,沉默的上前去扯住他的手臂。
  他转过头来,看到了她手里的医药箱,眉梢微扬,而后在一旁的一张石凳上坐下来。
  她在他面前蹲下身,把医药箱打开,拿起他受伤的那只手,给他消毒,包扎伤口。
  一时之间,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。
  “你还是不准备说什么吗?”她低声问。
  “该说的,四年前我都已经说过了。”他始终冷静,语气淡然。
  “那刚才呢?只是你一时冲动吗?”
  “以后不要轻易在男人面前流眼泪,否则换成任何一个男人,大概都会这么做。”
  这么说,今天即使不是她,是别的任何一个女人,他都会用一个吻去制止对方的眼泪?
  她心里一阵刺痛,一句话也不再说,继续低下头去给他包扎。
  如果她会失去理智,那是因为他对她还有情,可如果他当真绝情,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狼狈,不管心里有多痛,她选择了隐藏。
  他在她的头顶上番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知道她没有哭,也没有公报私仇故意拿他的手出气,他们之间的这份平静,平静的可怕。
  终于,等到她大功告成,她依旧没有抬头,没有看他,语气多少恢复了平静:“我心里明白,你不爱我不是你的错。过去是我太年轻,以为自己付出多少,就会得到多少,现在我终于懂了,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平等。”
  说到这里,她看着他那一只被包扎好的手,不忘叮嘱他:“你记得去一趟医院,这伤很严重,我也只是暂时帮你消毒包扎,如果不好好处理,后果会更严重。至于刚才的事,还有我说的话,你都忘了吧,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等到你的伤好了以后,我们之间,就两清了吧!”
  从此两清,归于平静。
  楚暮沉在听到这八个字的时候,他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。
  只是,夏沫没有看惮她已经站了起来,背过身去:
  “还有,女人跟男人不一样,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,不要轻易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来。可能在你眼中只是一场征服的游戏,到头来征服的不止是对方的心,也许还有,也许还有,一生的伤痛……”
  她就是最现实的一个例子。
  没有回头,渐渐走出了他的视线。
  要说起来,回到天使园,她不能不去看看老院长,她和楚暮沉,几乎都是老院长看着成长起来的。
  而这位老院长,也是一个一生传奇又不幸的女人,终身未嫁,把自己的青春、、以及所有的心血和全部的热情,全都奉献给了这所孤儿院。天使园,就是她的家,这里的孩子也都是她的孩子。如今,她已经七十八岁,已是白发苍苍的年纪。
  夏沫拿着自己之前准备好的礼物来到了院长办公室。
  老院长一如很多年前一样,脸上永远有着最慈爱的笑容:“丫头,什么时候回来的?怎么也没人通知我一声?”
  “今天上午下的飞机,没有通知任何人。”夏沫微微笑道。
  在这个城市里,她也没什么亲人了,就连曾经的同学朋友,也都四年没联络了。
  老院长望着她脸上的那一抹笑容,慈爱的笑意渐渐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疼:“丫头,你好像变了很多,我看着这样的你,几乎都想不起四年前的你是什么样子了。”
  四年前的一切,对于夏沫来说,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  她不想再提起,拿起自己的礼物转移了话题:“院长,这是我送给孤儿院六十周年的礼物,还希望您不要嫌弃啊!”
  “你还准备了礼物?”院长看到那个很大的长方形的礼盒,还是扁的,不由得笑道:“是什么礼物,快打开让我看看。”
  夏沫把它打开,拿出一个一米左右长,一米五左右宽的表框来,里面是一副十字绣,以荷塘为背景,两个挥着翅膀的小天使,无忧无虑的嬉戏的画面。
  老院长一眼惊艳,不敢置信的问:“丫头,这是你绣的吗?”
  “是啊,刚到美国的时候我很想念大家,一次偶然间发现了这幅十字绣,我就买了下来,不过,断断续续的,前不久才刚绣好。”
  她没有说,其实是因为课业繁忙,她还要半工半读,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,她几乎是从每个夜晚的休息时间中挤出来的时间做这些。
  院长听着她说,目光从十字绣上转移到她的脸上,什么时候起,那个天真爱笑的女孩子已经不存在了?这到底是因为四年的时间太可怕?还是一个男人的影响力太可怕?
  “院长?您怎么了?”夏沫注意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,关心的问。
  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,这幅天使图绣的太好了,我看就挂在我的房间吧,等到我走了以后,就把这幅画挂到会客大厅去。”老院长笑着说。
  “院长,您说什么呢?”夏沫吃了一惊。
  “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必经过程,这有什么好害怕的?”老院长似乎早已看透了这些,拉着夏沫在沙发上坐下来,慢悠悠的又继续说:“最近一段时间啊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是想到以前的事。想到你次跟你爸爸来这里,那时你才只有十来岁,整天都是嘻嘻哈哈的,对谁都没有流过眼泪,就连你爸爸去世,你都没有掉一滴眼泪。但是四年前,我送你到机场的时候,你一步一回头,哭着离开……这些年我想到那一幕就很难受,你爸爸临终之前跟我说,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,要我照顾你,我怎么能让你哭着走呢?”
  “院长,这不怪您,是我自己要走的,而且我也总要学着独立啊!”夏沫安慰她。
  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唉——”老院长叹息着:“你和暮沉两个人啊,虽然都没在我身边长大,但是你们为天使园所做的一切都让人感动,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,真希望还能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笑笑闹闹的画面,多好啊……”
  “院长,那些都已经数去式了,而且我这次回来,也不是为了他。”夏沫想到了另一个人:“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男孩儿在为我受罪,我必须回来承担我早就应该承担的责任。”
  “那件事不是你的错,丫头,别把罪过都怪在自己身上,相信我,你和暮沉之间还有剪不断的东西,你不要轻易放弃他。”老院长劝她。
  “我承认,我是一直不相信他当初跟我说的话,我也不能接受那个事实,总在骗自己说,也许他是有苦衷的,我就想回来问一问,他有什么苦衷?”说着,她惨淡的笑了笑:“但是今天,我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,那个女人就是四年前导致我决心离开的原因。”
  “那你记不记得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?”
  “唐濡!”怎么可能忘记?
  “对,就是她!”老院长点点头,又说:“这四年来,暮沉身边只有唐濡一个女人。但是丫头,照你这么说,你应该见过她最少两次了,你怎么没有发现,她无论是五官、神态,都和你有三分相似。”
  老院长说到这里,夏沫猛地看向她:“院长,您这话,什么意思?”
  “有些事不应该是由我告诉你,我只能跟你说,我们肉眼凡胎,看到的事物都是有限的,还有很多东西,你需要用心去看,不管多少年过去,暮沉都值得你爱,值得你等待!”
  ……

序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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